多得些。家中主要的劳动力没有了,老老小小的,却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兰生淡道。
安鹄眯眼,“你既已向他们提议,为何不早同我们说?”他很难相信,她没有捣‘乱’的心思。
“他们只说考虑,并未立即答应我,毕竟这提议自‘私’,还偏帮了朝廷。”兰生撇笑,眼里凉冷,不怕说自己的坏话,“而且,我要先跟少相大人说了,怕你误会我另有图谋。只是大人‘胸’有成竹,我却着急得要命。虽然北联造手底下两万役只是歇工,没有跟着罢工,可仍然无法上工地。竞技场还有最后一点尾工要赶,虽然是尾工,完不成就不能投入使用,让我怎么跟皇上‘交’待?客人可差不多都到齐了。”
安鹄再看庭震,“驸马爷觉得可以接受?”
“若是能用银子解决,多点少点就不必太计较。我们都清楚皇上最在意什么,此事再拖下去,恐怕也瞒不住了,还是赶紧处理好。”庭震道,又问在场另一个不吭气的人,“欧阳造主认为呢?”
欧阳阙两手扶额,茶几上摊着一本书,却对庭震的问话毫无反应。
众人仔细一看,居然睡着了。
安鹄疲累之极,也懒得把人叫醒训斥,但对庭震道,“就这么办吧,接下来的事请驸马爷多费心,我还要赶回相阁。”
庭震起身送安鹄,“少相真是‘操’劳,我自当尽力而为。”
等两大人物一走,兰生便到欧阳阙那儿,踢踢椅子,“醒了,大少爷。”
欧阳阙一下子抬起头,哪里有睡着的惺忪眼,分明光灿灿,跳起来伸懒腰,扭扭全身筋骨,“这位少相大人可真够倔的,不过白倔,到头来还不是让了步。”
没一会儿,他看到庭震走回来,马上打呵欠往外溜,“驸马爷,我们齐天造立刻复工!”
庭震笑得有些干涩客气,“延了这几日,大家要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