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参与到任何重要的决策中去。
她告诉自己没事,因为她年轻貌美有才智,来日方长,更何况无论如何行动,行动结果都是她的夫君当上皇帝,她就是皇后。
今日,她却偷偷跟了一下师叔和黎公公,因为瑾王爷换过衣服出来后,同她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不是他母妃让她死,她都毫不犹豫?
第二句当初跟她拜堂的匣子里装着他的朝服,她打开看过没有?
现在,虽不知师叔他们去了哪里,她却能找出那个同她拜堂,代表着瑾王爷,应该装着朝服的匣子。大红喜庆的漆‘色’,她还犹记得自己待嫁的喜悦之情,尽管受到委屈的冷遇,但始终相信这一切的等待都会值得。命运不就是如此?从不在期望中降临,却常在无望中来临。说一千,道一万,她才是瑾王妃。
打开匣子,没有抱着期望,却至少确信自己的名份。然而,当她看清里面,吓得啊了一声,蹬蹬蹬倒退着跌倒在地。
匣子晃着也倒了,哐啷哐啷,木头撞木头的声音。哪来什么彩绣团簇的华锦朝服?竟是一块牌位!
于思碧吃力地站起来,呼吸急促,一手放在心口,一手颤抖着,把牌位挑了正面。
三行字:桓帝之子,枫怀瑾义少六皇,仙灵归天。
她再度受了惊吓,捉起牌位看了一遍又一遍,可不管她怎么读怎么解,这都是六皇子泫瑾枫的牌位。
然而,怎么可能呢?六皇子就是泫瑾枫,泫瑾枫就是瑾王爷,瑾王爷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难道是瑾王爷跟她开得玩笑?宁可死都不愿意娶她的意思?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当然,这个答案并不能安慰到她。她已经当过一回寡‘妇’,即便是恶劣的玩笑,这块木头明指她再寡的意味,正戳中她的最忌讳,令她不安且愤怒。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师叔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