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南月凌最崇拜大姐夫。
兰生不以为然,“第一,我不是自愿,是被迫的。第二。户司文书上白纸黑字,又不是我耍无赖。谁押得了我?”别瞎崇拜。
南月凌抿紧嘴巴。
码头有人在等,看到她就笑嘻嘻上前问好,兰生却翻白眼都无力。
“怎么到哪儿都有你啊?”
“我跟兰大小姐有缘啊。”俊白俊白的公子哥儿,一身军装都减不弱轻骨头样,小霸王,王麟是也。
“承蒙皇上看得起,我调任左营都尉官。不大不小五品武将,知道同乡今日进营。特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容分说,让身后的小兵们将船上行李搬上木轮车,对三车行李视若无睹,仿佛早就接到通知。
兰生有时会想,王麟是否跟泫瑾荻“同伙”?
可是,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说不通。
当时奇妃拜托了安相,王麟祖母是安氏女,安相能够将这么大的秘密交托王家,自然是确信王家忠心的。那时的泫瑾荻只是半死不活的阶下囚,王麟为什么要帮他呢?还是冒着满门被灭的风险。
如果说,王麟与泫瑾荻一点关系也没有,当然说服不了任何人。不是同伙,就该是敌对,但王麟和去了北关的泫瑾荻一前一后回来,双生子的身份却至今没有暴露。
“有劳王都尉。”不过,当成老乡,兰生发觉也挺心安理得,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去看了瑶璇女官,她的伤势已无大碍,很快就会回公主府了。”
王麟笑得如同卖油的郎,“曾大姑娘能够不计前嫌应我的请罪邀约,多亏了兰大小姐大方包涵我,是我要谢你才是。新役法推行,如今役营风气渐正,兰大小姐不用担心受到大委屈。若真有为难,尽管来找我。我虽不管那一摊子事,但役营几个管头都是我手下的兵,还尊我一声头儿。”
“王将军这官当得像泥鳅,倒成了我和瑶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