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知愚民现在却将这些错归到皇上身上,怨声载道。两位大人,难道你们以为此事只关兰王妃一人么?大错特错。兰王妃身为命妇,行为失检不当,不惩不足以平民愤,是雪上加霜,令天下人质疑官官相护,只要是皇权亲贵,杀人罪。我们身为天子之臣,应为天子分忧,只要能保护天子,要因时制宜,以兰王妃案立一块明镜高悬,平定不安的人心。”
沉默半晌的安相终于开了口,“要借惩罚兰王妃的机会,让老百姓认为朝廷仍公正,皇上英明比,重建他们的信心。你倒也不必绕圈子,京大人与我两朝为官,安国侯辅佐三代君王,难道还听不懂你的意思么?”
安鹄面对父亲亦没有谦逊的姿态,目中幽暗,话语温,“听得懂就最好了,请三位大人尽结案,别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安相转身就跨出儿子的地方。
京钦天随后跟上,不讽刺,“安阁老真是生了个出息的儿子,看他指点江山的气定神闲,本官就觉得自己老了,法同年轻人的魄力相比啊。”
安相神情平淡,“听说京大人的大儿也十分出色,不必妄自菲薄。不过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我们老了,该给年轻人让出位子来,有魄力得帮皇上治理大荣。”
京钦天慢慢停了步,看安相走远,听安国侯走近,不禁冷哼一声,“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还好意思说别人的儿子,好歹我儿不至于压过老子去,也不敢在老子面前颐指气使。”
安国侯与京钦天是亲家,自然互帮互助,“安鹄是庶子,据说没少受安相夫人的气,还有那些嫡兄嫡妹,谁将他当了人看?朵蜜说,安皇后未出嫁前,可没少欺负他。安家人大概没料到他这么好命,得到三皇子的赏识,青云直上,年纪轻轻,与老子平起平坐了。”
京钦天却冷着神情,“安鹄狼子野心,南月涯待他视如己出,为他进官场打了多少关系下了多少工夫,但他一进官场就忘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