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时,她默默退了下去。比起六皇子妃的厉害,她更在意六皇子的冷淡,因为她很清楚,这是一场只要他点头就能结束的较量。
等众女走远,桥亭恢复宁静时,泫瑾枫说了一句话,“此女一路上对我颇用心。”
兰生没料到他就此说开,不知道怎么回应,“然后呢?”
“偏她聪明。只是暗中推她妹妹,我也不好直说。”只有装不懂。
“说什么?”她有点兴趣。
“我不碰有夫之妇,包括寡妇。”泫瑾枫撑桌起身。春阳照水,明亮亮晃他的眼,头晕目眩。这顿饭吃得够久。足以向眼线们证明自己身体健康了吧。
兰生嗤笑,“想不到殿下还有底线……”不对啊,他和宛婕妤那档子事呢?某妇的丈夫还是他老爹,难道——“你暗示什么?”
泫瑾枫一手扶栏,水光在他眼底清濯,嘴角的笑带着微讽,仿佛笑谁不自量力。“暗示刚才那位是寡妇。”语气从不假思索到示弱,“兰生,我累了。”
这才发觉他额角现晶汗,兰生连忙站了起来,心念之间没多想,不自觉伸手去扶。却被泫瑾枫淡淡推开。目光顺他的背影下桥,她又怔出了神。
“兰生。”上车前,他回头一声唤。
她应着,下桥,上车。再次将出神的原因忘却。是迷糊也好,是粗心也好,她唯一的判断是,不紧急,顺其自然就好。
再过几日,泫瑾枫的伤已无大碍,在天籁馆里享受他的妻专送给自己的“玩乐”时,簿马来禀报东宫的消息。最初确诊太子得了和渣玉山那些百姓一样的病,御医们对外宣称用了和其他病人一样的药方,然而随着平医所最后一个病人康复归家,太子的迟迟不醒令朝廷宫廷上下慌张起来。()而今日,依然没有太子醒来这等好消息。
“这太子有没有脑子?自己下令毒人,自己却没解药?”马秀双手攀着一根钉在直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