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道,“行了,你那位三哥何时投鼠忌器过,而且说嫁是好听的,连拜堂都不用就进门罢了。太子是太子妃娘家的女婿,南月家高攀不起。黄金还在么?”
泫瑾枫涂黑了整张脸,一笑白牙特别亮,“一两不少,不过爱妃可别打它们的主意,倒不是我小气,而是它们已属北关大营军饷,擅用者军法处置,不归我作主。”
“大姐,你能出来一下么?”玉蕊怯生生的声音。她一直在门外等,以为既然让她鲁莽撞瞧了,两人就会马上出来,谁知仍不见人。
“到底怎么办?”兰生低声问。
“爱妃就当为夫不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还是这话,实在不行就别顾虑太多,把圣女交出去,顾自己就好。”泫瑾枫竟撂手,开后窗翻了过去。
兰生瞪着窗外灰沉的天色,深吸一口气,回身打开门,对玉蕊笑眯眯,“什么事?”
玉蕊悄悄往屋里打量一眼,却找不见六皇子的身影,“呃——刚才我瞧见……”
“你看眼了。”兰生合上屋门,但见庐堂大门紧闭,簿马的人已将内墙围了起来,流光无果都紧跟着玉蕊,其他人仍在正堂照顾病患,一切还是井井有条,便心中一定,“外面喊那么大声,我都听见了,别怕。俞老怎么说?”
她看眼?玉蕊不至于那么单纯,知道大姐不想说,就顺她的话,“俞老带人在外面劝其他邻坊的百姓冷静,不过我不怕,只想告诉你,我们知道叶片上是什么了。”说完,竟还一笑。
“好消息?”兰生感觉。
“是一种俗称拘魂的古树,的毒性不大,但旺期携着粉摘下整,浸入特制的草液中,对呼吸和肺部有剧烈伤害。晒干,磨成粉那么细,有风就扬。这种毒若不及时服药,能夺去人的性命,看上去像得了急病。我和师兄弟们一致认为,这就是病源。”确实是好消息,不过,“解药虽然不难配,但我们手上的药材不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