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湖舟哈笑。摸摸鼻子,“早知如此,我让一群汉子光膀子扎猛子。”
老夫人道声大好,“明年记得了,不过南月兰生似乎才疏学浅,一幅画乱七八糟。我看,要输就输在她这画上。”
因兰生三人组引起了好一阵沸沸扬扬。看客群情激奋。
船到达水阁,有丫头上来取了画,岸边笑闹仍在持续。而南月凌听着水阁里其他队的嘻嘻哈哈,头皮发麻。自觉上去会被嘲笑,就赖在船上不肯下。横竖也是东线最后一队,不等船用,水阁管事同意他们三人待在船上。
兰生交待熄了船灯,让船夫将船撑到西阶。她那时只想看看西线最后一队的表现而已。
水阁上不少目光随她的船转,她一眼不望,沉静似水。凡事做到自己认为的十分,结果她并不看重,始终心平。无论如何。自己不管愿不愿意,生活还要继续。然而越是在意现在失去的,今后就会连着失去,沉在不幸的怪圈里。所以,每件事心平气和的全新开始,胜负输赢还有一半一半的机会。
悠扬清寞,笛声起。晚红灯一盏,照在船头,虚了船中红影。琵琶弦上拨断水铮铮,凄美哀愁。笛声却是主宰,时而婉转,时而直击,吹静一座水榭。
风都轻了,兰生视线模糊,不知琵琶已停,不知一抹火影跳起夺人心魂之舞,眼里风吹进了白莲,金灿盛放。那么阴狠乖戾的性子,怎能吹奏出这么纯净的笛音?
看不清那个人,她却肯定是他。
七岁的她有一支心爱的玉笛,只不过她学起来很慢,五岁的他笑她笨,她一生气就把玉笛砸了,发誓再也不学。很奇怪,这事突然犹如亲历,记得他说过这样的话。
“不学就不学了吧,你喜欢听笛子,将来我吹给你听。”
音犹在耳,吹笛的,听笛的,却隔世陌生。
兰生回神,突觉劲风砍脖后,急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