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她还是清理干净得好。
突然想到那张妖月的脸,唉——她不得罪他,但愿他老早把她清理掉了。应该啊,看他那风流却不留情,就算喜欢到处招惹,转身也会忘了的不良品。
邬梅看看女儿,“也好,我跟你刚回来,家里又才办过丧事,确实不宜出门结友寻乐,我会帮你推了。”叫了有霞,让她到门房去回话。
虽然没有结友寻乐,她自己没让自己闲着,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她娘要不提,她都不记得丧期这回事了。不过,听她娘真采纳了自己身体不适的说法,她挑挑眉,敛藏眸里的冷色,起身告辞。
“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就让她回你那儿去。”邬梅道。
“娘身边正缺人手,派给我却是闲差,您留着她帮忙也无妨。”趁此机会,双赢吧。
邬梅笑意凝在嘴角,优雅的模样,“当初收留有无果就是为了给你作个伴,你若不要有,我就放她出去。”
真狠!兰生眯眼,“有那丫头可不像我,傻乎乎把您当娘了,要是知道您这么轻易舍弃她,该多伤心。您不怕失了一个好女儿,我却怕失了一个发言的。”有当发言人,能体现她张牙舞爪的暗爽实霸精神,相当胜任。
“发言的?”邬梅没懂。
兰生不解释,说着话,人已经踏出门去,“那您就让她回来吧,多一个也不多。”
兰生走后没多久,有霞来复命。
“奴婢跟送帖的人说小姐身体不适无法应邀,那人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他走后,奴婢碰上无果,原来递进帖子的婆子不会说话,居然暗示小姐架子大,故意拖延回话。无果说那婆子在小姐那儿说话也是挺直了腰板,当面说小姐是刚回家里,不懂自己没有拒人的道理。小姐发话让婆子去雎夫人那儿领罚,奴婢看她压根没那个念头,颐指气使的。无果还说——”低着声,把兰生说的细作那话也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