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卡片，扔回中间抽屉里。

u盘里有很多段录音，记录了凌雯从小到大每一个有意义的瞬间。

她跟薄政结婚的时候，生下薄云礼的时候，给薄云礼设计硬币的时候。

薄云礼听着那一段段录音，眸子里的光忽明忽暗。

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骨节分明的手指会不自觉地随着一段段录音的播放，收紧或放松。

这些苏也都有注意到。

直到苏也点开时间最长的那一条录音，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身子。

这一条，应该是凌雯在生命最后一段时间里的录音。

除了留给薄云礼和薄政的话，还有一段引人注意的内容。

“那几次注射后，原本真的感觉身体明显好转，还以为……结果还是没支持多久，一切就开始恶化，甚至还出现以前没有过的症状，医生说，可能是我体质太差的原因……”

薄云礼在鼠标上摁了几下，重复播放这一段。

苏也垂眸沉思。

过了好半晌，两人互看一眼，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

凌雯感染人造病毒，很可能就在她所说的‘那几次注射’的过程中，难怪凌雯从没有过被绑架或者强行注射的经历，却会感染人造病毒。

原来是他们的方向错了，人造病毒的诞生，很可能并不是某种反社会的恐怖行为，而是某人，想利用人造病毒的某些特性，来治疗某些医疗科技还无法治愈的疾病。

这个想法本就很疯狂，因为病毒之所以可怕，就因为它有极强的繁殖和变异能力，根本无法掌控。

从结果来看，很显然，这个人并没有完善病毒，便已经急于将它试验在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身上。

凌雯，司擎妈妈……还有t市突然失踪的那名患者，都成了‘他’的小白鼠。

‘他’这样急于就成，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