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行周全。”
“那您就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
我笑着打断道“明日一早,我就开坛卜卦,保证为老哥哥指明方向。”
“好好好,静候佳音!”
我回到帐篷里,把灯熄了,然后躺到床上静等。
时不时的,我能听见古怪的呜咽声。
但不是野猫叫春,更不是山莺鸣叫,而是三师兄在囚笼里痛的直哼哼,四师姐在旁边无助的抽泣。
他白天差点被那俩狗腿子活活打死,现在夜深了,潮气上涌,他们那笼子里连个草席都没有,湿气渗入伤口与断骨中,痛不欲生。
越听,我就越觉得有团火在我心底下炙烤;
怒火滔天,却只能隐忍;担心至极,却不得不装作不认识他们。
不管这帮家伙,为什么掳劫师兄师姐,我都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来!尤其是那两个黑袍狗腿子,我要他们碎尸万段!
直到凌晨三点多,周围才鼾声四起。
我翻身下床,乘着夜色,摸到了囚笼旁边。
三师兄跟四师姐立马蜷缩到了角落里。
看着他们恐惧的眼神,遍体鳞伤的样子,我心如刀绞,沙哑道:“还没睡啊……”
郑佩佩望了眼张大山刺出皮肤的腿骨,眼神幽怨道:“能睡着么……”
张大山冷哼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不管那姓刘的交代你问什么,我们都不会说的!”
“对,有种就杀了我们!”
我摁耐不住冲动的蹲下来,扒住栏杆小声道:“师兄,师姐,是我啊,我是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