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执事已经与我商议过了,等把阿山教出来了,我就可以走了,但依然挂名在茅山,出了事,我依然会回来。”
“阿山?就那根木头?”柳慕白不屑的瞥了眼张大山:“看面相就知道没慧根,等把他教出来了,怕是廉颇老矣喽~”
张大山还没作出反应,五师叔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冷了。
“柳掌门,还是言归正传吧。”连称呼都变了:“不知我这两个师侄做了什么,惹得您一介长辈对他们大打出手?”
“他偷我们东西了!”柳依然娇喝道。
“偷东西?什么东西?”
柳慕白的脸色突然有些不自然,摆手道:“什么东西你就别管了,总之他确实偷了,而且还不起,老夫不想为难他,愿将祸事变喜事,请他回去做个姑爷,皆大欢喜不是么?”
龙天道长原地渡了几步,突然冷笑一声:“柳掌门,你这要求太过分了吧?”
“且不说我这个师侄已经成婚了,就说您这孙女儿,是谁都能娶得吗?”
“当年您过度施展取坎填离之数,渴求培育出完美的、绝对的、兴许根本就不存在的阴阳至衡圣体,以至于九师姑、也就是您的妻子,怀胎三年未生,成了风水界的奇闻。”
“第四年,九师姑胎内异动、显露死兆,您慌忙向列位师公求助,师公们联手卜卦问天,给出的答案是——阴阳至衡圣体,有违天道盈损之理,此胎为天罚,必须即刻刨出,否则九师姑性命难保!”
“您却不相信,觉得是师公们惧怕您培育出的圣胎,设计夭折您的孩子。您愤而暴窃阴阳派所有道法密宗,判离了宗门;而宗门愧于无法施救九师姑,也就一直没向您问罪。”
“后来,九师姑难产而死,刨出的胎儿,是个牛眼鳄嘴、六爻阴阳混乱的邪物。您为他隐姓埋名,移居国外,将他养大,给他办了门亲事,这才有了您这小孙女儿,柳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