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马大红,你可别仗着是师兄就欺负我,咱俩是平起平坐的!”
“嘿嘿,你脸无二两肉,抽你我还怕手疼呢。”马大红幸灾乐祸:“是我家老爷子抽的,你做噩梦瞎哼哼,吵到他追剧了。”
我歪头一看,马大叔果然正蹲在地上看喜洋洋。
见我醒了,他一手递来瓜子碗,一手扬起人字拖,防范我报复。
靠!拿拖鞋抽的,怪不得肿了!
我憋了好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声苦笑。
“师兄,你忒特么命苦了……”
原本还在幸灾乐祸的马大红,顿时笑不出来了,脸跟苦瓜一样。
“不过,某种意义上,你也是幸运的……”我话音一转。
我抓了把瓜子,看着马大叔的傻笑,感慨道:“我连我爸妈长啥样,都不记得了……”
“估计长我这样,嘿嘿,”
我笑了一声,也不计较师兄嘴损占我便宜。
事实上,虽然大清早挨了一拖鞋很不爽,但比起爷爷死后,每天自己一个人呆坐在床头看朝阳升起,已经好多了。
至少有人说说话、不孤单,有种家的感觉,而且师兄对我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昨天把他的车搞进了江里,他一个字都没怪我。
“咕咕~”
马大红抱住肚子:“师弟,我饿了。”
我笑了下“知道了,三个月杂碎面,每次多加两份大肠,我不会赖账的。”
吃完早餐后,我们俩一起赶去了童家。
路上我跟马大红聊了聊,这才知道,茅山宗是不准弟子靠道法谋利的;
师兄一手五阳罡刀,使的出神入化,是个驱邪伏妖的好手。道法虽然不出众,但至少也比那些摆摊算命的要强多了。
然而他每次也就从雇主家里打包点食物回去,不敢要钱,怕被老祖宗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