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纯粹,没那么多功利意图,机关术本身就是他的乐趣。
鲁班十分排斥那种为了快速在一两个领域取得成就,便放弃在其他领域更进一步的做法……机关术博大精深,对他而言就是一片充满未知的海洋,他不会为了一两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你不同意也没用,并不能改变你的机关术过于花哨的事实,不讲究实用性,那么多手段,还不是被我以力破之?一点都不能打!”
“只追求能打,那还叫机关术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争辩,越来越激动。
机关术理念的判定不是拳头大就掌握了话语权,无论是鲁班还是墨河,机关术都达到了一定的造诣,选择的路子不会轻易被他人言语所改变,说好听点叫坚持,不好听点就是偏执——但成功的机关师,大多都是偏执的。
涉及到各自机关术理念的分歧,谁也没有退让。虽然鲁班是惜字如金的个性,但一涉及专业领域,他一下子就活跃起来,口齿清晰,连珠炮似地扔出大段大段的机关理念,与墨河针锋相对,毫不落在下风。
争辩了一阵,两人都说服不了彼此,吵到最后口干舌燥,见夜色已深,气呼呼分开,暂且鸣金收兵,约好来日再战。
……
与此同时,野外某处。
追击墨河失败的飞影众小队远离树林,来到僻静之处。
下达撤退指令的小队长王格确认了一下无人跟踪,这才招呼众人脱下面罩。
接着,他转头望向捂着手臂的魁梧蒙面人,皱眉道:
“黄兴,伤得怎么样?”
“没有伤到骨头,我包扎一下就好了。”
黄兴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裹住了手臂伤口,身为一个武道家,在撤退路上就已控制肌肉闭合了伤口,早已止血。
王格吐出一口浊气,颇为不满,无奈道:“这本来是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