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夫君这类似质问的语气,阴阳怪气道:
“怎么?”
“心疼你的宝贝女儿了?”
“她害菱儿被罚跪祠堂,还不许我去找她麻烦?”
“她现在是燕王妃!”
是,她现在是燕王妃!
侯夫人咬着牙,她恨啊。
恨之前掺和在药里的毒没亲自给她灌下去!
若她在新婚之夜就暴毙,那就是燕王克妻!
与侯府半点干系都没有。
可为什么那贱丫头那么邪性?
到现在还不死?
还有她小时候就被喂过毒了,这么多年竟也没事。
萧挽君到底给她女儿留了什么底牌?
“都是你,是你出的好主意!”
侯夫人无处发泄自己的怨气,只扑倒侯爷身上,双手捶打他的胸口。
虽然是个女人,但愤怒之中的力气不小。
宁远侯疼得眉心直抽抽。
干脆抓住她的双手,把人搂在怀中。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不是。”
“现在还不能动她。”
“但为夫答应卿卿,等她无用了,任由卿卿处置,可好?”
卿卿?
多少年不曾听见的称呼了。
那时候表哥还是温润公子,只这么唤她一声,她便愿为他做任何事。
可听到那句任由她处置,洪氏背脊一阵发寒。
他的亲生女儿都能任由她处置,那若是他知道……
她突然就安静下来。
宁远侯只当安抚起了作用,嘴角上扬。
这个女人,无论何时,都是一样蠢。
哄着她睡着了,宁远侯才去书房。
“丢了什么东西?”
管家一直守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