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岳母了,那么容金氏是死还是活,只怕赵裕都不会过问,至于金家,到时候再应付便是了。
容金氏就这样被关到自己住的院子里,身边的人散的散,走的走,她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从刚开始说自己没疯,拼命找人给娘家带信,再到后来没人说话的她整个人日渐呆滞,跟疯也没区别了。
赵裕直接否定了容家是太子外祖家的话还是流传了出来,容家立即成为了京城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甚至一度还盖过了左右丞相争权的八卦。
薄景然对于齐右丞称病不理事,故意让各部门停摆的事情,只是冷哼一声,直接就绕过这些听令于齐右丞的官员把命令下达下去,等到齐右丞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另一套领导班子已经能运作了起来,自己反而被别人架空了,这下子还如何能忍?
他们都怕这一架空以后就再也不能手握实权了,所以一群人都到齐右丞府里哭诉,要齐右丞拿出一个章程来。
齐右丞原本只是装病给薄景然一个下马威,要这小子知道没他成事不了,如今自己反倒被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摆了一道,心里本来就难受得紧,偏偏这群拖后腿的又来哭诉,吵得他是真的头疼,恨不得一扫帚把这群人都扫出去。
赵裕这个新任帝王,只是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两派互相争斗,对目前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样有利于他迅速掌握朝堂。
齐右丞并没能坚持太久,就直接销了病假回来管事,再让薄景然这样搞下去,他就真成了空壳丞相了。
薄景然看到齐右丞回归朝堂,笑着恭贺他身体康复又能为朝廷做贡献。
齐右丞心里恨得很,面上却是笑着回应,“薄左丞后生可畏,老夫这把老骨头再不动动,怕是要被你甩到身后了。”
薄景然忙摆手,“齐右丞太过于夸赞我了,我哪能跟您老比啊?日后还有得跟您老学呢。”
两人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