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嘴上却是轻飘飘地道,“薄爱卿莫不是怕了?”
笑话,他怕什么?
薄景然心里反驳着,齐右丞这官场老油条别人怕,他还真未必怕,只是赵裕这招激将法用在他身上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于是他道,“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赵裕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依他对薄景然的了解,这个人不会令他失望。
薄景然的目光却是落在赵裕怀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上,这叫赵葳的孩子看着也不过是四五岁的年纪,如今看着也颇为乖巧,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哪知道这孩子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他一眼。
薄景然瞬间玩味地推翻自己之前的结论,这孩子只是看着乖巧,只怕未必,这会儿,他竟有几分同情起齐右丞这个太子太傅了,教导这样一个学生怕是真会耗了那老头不少的精力。
淑太妃这回来得凑巧了,她一见到赵葳,就红着眼睛把孩子拉到自己的怀里仔细看着,然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心疼地道,“这真真是像陛下小的时候,不过这额头和眼睛倒是随了皇后,天可怜见的,那窦嬷嬷真是死一千万次也不足惜。”
赵裕一听就知道淑太妃这话是为儿媳妇十一王妃描补的,瞬间就撇清了与窦家的关系。
“好孩子,到淑祖母的宫里吃点心去,我们祖孙俩亲香亲香。”她拉着孩子的手就要走。
无奈赵葳却不挪动步子,一双眼睛执拗地回头看向赵裕,见到赵裕点了下头,他这才让淑太妃牵着他离开。
赵裕瞬间指了陈斗跟过去侍候赵葳,而他毕竟还有奏折要处理,真没有那么多时间带孩子。
淑太妃前脚刚把赵葳领走到自己的宫殿去,窦将军后脚就前来负荆请罪,仗着自己是赵裕的亲信这个身份,试图救出母亲和妹妹,这几天他急得上火,到处托关系找能说得上话的人,但人人都拒绝了他,就连十一王爷那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