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太心急了,没有看到后面的落款处就追着问,最后,容静秋讪笑地把那份奏疏扔到一边,两手圈着赵裕的脖子,“哪有什么老熟人?我最重要的人不是你嘛?”
这亡羊补牢的样子,看得赵裕牙痒痒的,遂冷笑道,“我才不信你的邪。”
容静秋忙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向她,“你看我真诚的眼睛,我可没有说谎。”
她确实早就把薄景然抛到九宵云外了,若不是这次在奏疏上看到他的名字,她还真想不起他这个人,归根到底是她当初并没有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