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一把揽住容静秋,嘻笑道,“今儿个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不管老大和老二打了什么主意,但人手到了他的手中,怎么用就是他说了算,他也不怕他们背后留一手,总之,这于他是个好消息。
“二王爷他们没设陷阱吧?”容静秋小声地问了一句,这些事不能张扬出去,传到皇帝的耳里那就不得了了。
赵裕挥手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听到丈夫这么说,容静秋顿时不说什么了,赵裕在这条道上走了这么多年,对形势的判断比她强得多,她犯不着班门弄斧。
刚坐到罗汉床,赵裕就趴在容静秋的肚子上,显然用耳朵去听孩子的动静。
容静秋好笑地推开他,“他现在都还没成形呢,你能听到什么?”
“可我真听到有动静啊。”赵裕睁着眼睛看向她。
那一脸无辜的样子,让容静秋不由得囧了一下,很想打爆他的狗头,其实这应该是肠子蠕动的声音。
看样子他是真喝醉了,她一把推开他,赵裕不察,直接被推倒在罗汉床上,没多时就睡了过去。
容静秋本来还等着他的反应,结果一转头,人家睡得正香,顿时颇为无语,只能让人去内室抱床被子来,轻轻地给他盖上。
翌日,容静秋醒来时,看到赵裕睡在她身边,正睁着眼看着窗外下了一整晚的雨。
她有些冷地往他怀里缩去,“什么时候醒的?”
“看样子旱灾过后就会是水涝。”赵裕突然道。
容静秋怔了怔,两人的对话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不过赵裕说的很可能会发生,“该让户部多加留意了。”
“户部没钱。”赵裕转头看她道,“预防的事情还得是工部去做,这事你别管,好好安胎,这一下雨天气会凉许多,小心别冻着。”
容静秋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