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顿时笑了笑,这个老太监现在是越来越上道了,换作以前,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他是不会给自己造势的,如今倒像是换了个人,从这件事上,她就越发感慨,自己以前跟他较什么劲,就像赵裕说的,只要把他的位置摆对了,他就能为你所用。
有冯得保在,小斗子是出不了头的,不过他这人机灵,看到冯得保现在转态向皇子妃了,遂也整日干爹长干爹短地叫着,他知道一时半会儿这干爹是倒不了台的。
“以后机灵点,我不出面,你得把侍候人的功夫做到家,这也是给你主子争脸面。”走出去没人看见了,冯得保开始提点这个干儿子。
以前因为容静秋的原因,他与这个干儿子的关系并不好,可现在不同了,他对待这个干儿子多了份心,算是卖个好给容静秋。
小斗子十分恭敬地一一应了,这会儿他是真感觉到冯得保的真心了,遂抽了自己两巴掌眼睛红红地道,“干爹,儿子以前对您老人家不够尊敬,自打两巴掌给您老请罪,还请您来不要跟儿子计较。”
冯得保也是颇有感慨,当初收这个干儿子的时候并不出自真心,只是因为主子授意,所以他对这干儿子一向不上心,后来因为容静秋,两人更是交恶,他对这个干儿子曾一度恨之入骨,如今再看,这孩子也不是个没心的人。
他拍了下小斗子微垂的肩膀,看到他一直没能直起腰走路,心里也是一阵发酸,他们做奴才的哪个能真的直起腰走过路?哪天不是躬着身垂着手等候主子召唤?这是在宫里就得学会的规矩。
就这样还有什么好争的,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大家都是一样一样的。
山陕宁总督到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容静秋亲自吩咐下人上茶。
这个爽朗的宁总督一看到容静秋,就笑着指着他向赵裕道,“这小子长得好,我家那不肖子老说这性子也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