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出生的孩子,因为她的身份不能曝光,所以孩子的身份就会让人起疑。
赵裕知道自己刚才感性了才会这么说,遂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这个的。”
容静秋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膛,“好了,我又难过,你自责个什么劲儿啊。”
“殿下,薄公子来了。”
听到冯得保的禀报,容静秋急忙从赵裕的怀里出来,假装正经地坐在一旁,然后朝赵裕使了个眼色。
赵裕看向有些郁闷,觉得薄景然实在太不通气了,这种天气还过来做甚?
薄景然进来,看到这两人坐得有点开,表面看来正常得很,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目光溜过那叫容十七的男子时微微顿了顿,这人怎么看都像是容静秋。
容静秋在薄景然给赵裕行完礼坐下之后,这才拿了个红薯朝薄景然道,“薄公子,要不要来一个?这刚烤好的红薯滋味绝了。”
薄景然下意识就想接过来,但赵裕的目光却是死死地盯着他看,最后,他只好笑着婉拒道,“谢了,容公子,我的胃不好,吃了这个不消化。”
“那真是可惜了。”容静秋笑着把这个红薯收回来,然后坐在一边自个儿吃了起来,好一会儿,察觉到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我打扰你们议事了,要不,我先离席……”拿了个盘子把烤红薯都端上,她准备先撤。
“没有。”赵裕道,他是不希望她与薄景然见面,但既然碰上了,他也不会食古不化地要求她回避,“你且坐下吃你的红薯。”
“我这次来是询问那水泥的情况的,听说方子还是容公子提出来的,我正好想问个清楚……”薄景然道。
容静秋一听这个,顿时来劲了,“怎么?有人想要买吗?”
在建筑一道上,水泥可是大有作用的,再说赵裕一直在试图扩大生产,若能换回银子那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