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与她在园子里喝酒,那时候温热的酒下肚子,她看任何东西都也都带了几分温度,这位名义的夫君在她的眼里更为温润如玉了。
两人初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抓不住他突然邀她喝酒是个什么意思,甚至以为他是因为要再次成亲而心情不好,更或者是想起她那早逝的堂姐容静春而悲伤难过。
其实她一直拿不准太子与容静春的感情,说不情深嘛,他对小皇孙却又极重视,但说情深嘛,好像也不耽误他宠幸别的女人,反正她是云里雾里看不明白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突然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看得她心里都有几分发毛了,就更摸不准他的脉了。
她想借斟酒缓解一下尴尬,哪知酒却刚好没有了,她尴尬一笑,“我去让人再上一壶酒。”
她刚起身,手就被他给抓住了。
她猛地转头看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被他的大掌抓住的地方有些发烫。
“私下里你一直唤孤一声姐夫,孤知道你的心里没有孤,你是个好姑娘,如果……如果孤放你出宫另换一个身份再许良人,你可愿意否?”
放她走?
容静季听到这话,心跳不由得加快,心里更是将他的话来回咀嚼了好多遍,换个身份就是抛弃容静季这个身份,她的家人不再是家人,是不是也得跟弟弟容鹭、三姐姐容静秋、亲爹容澄划清界限?
这么一想,躁动的心突然平息了下来,人活在这个世上不是只有自己,她微垂眼眸,“妾身……若是走了,小皇孙怎么办?”
继母即将到来,她会不会善待前人留下的孩子,谁也不知道。
这话题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太子后来没再提起,而她的心态也重新放平稳,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此时她趴在床边,轻轻地给熟悉的小皇孙盖好被子,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