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种事谁能插手?你可别光说我,你自己才该是小心的那个,别到时候也连累到我。”
“就这么怕被我连累?”赵裕笑着轻掐了一下她的俏鼻梁。
容静秋没好气地道,“怕,还怕得要死。”
她虽然没有过过圈禁的日子,但上辈子见过这种日子的可怕之处,真的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会迅速垮下去,比死了还可怕。
赵裕却是拥紧她,“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不会让你死的。”
容静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上辈子他也说过这样的话,结果她还是死在乱箭之下,想来这心还痛着呢。
“你可别只顾着我,这事背后怕是还有猫腻,你可别做小动作,要不然被抓到,下一个被圈禁的就会是我们。”她还是忍不住劝说赵裕一句,这个时候千万别作死。
“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这么蠢。”赵裕伸手拿过她画的水利工程图,“我现在就忙这一摊子事,趁这个机会再提,没有阻力,这次估计会顺利通过。”
容静秋一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京城现在的氛围太过于紧张,他想避开了。
这个时候对大千岁落井下石,绝不是明智之举,这样一来风评就会奇差无比,就连太子估计也会为大千岁说上几句好话,以表示兄弟之情。
但皇后就不会这么想,她不会坏自己儿子的名声,那就势必要别人来做这个小人,算来算去赵裕这个太子阵营里的人就最为合适,反正赵裕的名声从来不在皇后的考虑范围里面,她要的就是大千岁永无翻身的机会。
“也好。”
赵裕听到容静秋肯定的回答,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意。
果然,接下来赵裕很忙,容静秋也不得闲,她得把这水利工程图最终定下来。
但是,皇后终于想起了她,一连几次都给她赏赐东西,然后就是宣她进宫,这醉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