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的眼神,她这才朝容澄道,“爹,我先过去看看。”
容澄不知道妻子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身为父亲,他还是希望妻子能与女儿和好的,所以看到女儿愿意过去见妻子,他还是颇有几分欣慰地点了下头。
容静秋这才随紫兰去往容金氏的院子。
一踏进容金氏的院子,就看到这院里侍候的下人跪了一地,显然容金氏不是故意找借口唤她来,而是真有事发生了,容静秋的眉间不经意间锁紧了。
进到里屋,看到以花嬷嬷为首的容金氏的亲信也跪了一地,就连一众大丫鬟也不例外,而容金氏正一脸怒容地坐在罗汉床上。
“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出声,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容静秋。
容金氏也抬头看向女儿,脸上的怒容稍稍去了一些,她指了指矮桌上的匣子朝容静秋道,“还认得这东西吗?”
容静秋看了眼那匣子,只觉得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遂为了看得清楚些,她上前拿起这已经打开了的匣子仔细辩认了一番,又看了看匣子里还留着的一些地契和店契,这才从脑海里的犄角旮旯里把这匣子的记忆给翻出来,“认得。”
容金氏听到她说认得,眼眶里还微微湿润了一些,至少女儿没真将她给忘得一干二净。
哪知容静秋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情重新跌落谷底,“只是当初我让二哥把这匣子拿回来还给……”
“这是我给你的嫁妆……”
“我的嫁妆够多了,无须再锦上添花。”
容金氏听到这句波澜不惊的话,顿时就想要昏厥过去,她没想到女儿连这个都给拒绝掉,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地剜她的心?
她从来没觉得如此绝望过,自己生的孩子怎么一个个都是冤家?都想气死她才甘心吗?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我是你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