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搪过去了,但他知道她对孩子最是心软。
他突然拥紧她,笑道:“罢了,既然你想管,那我们就做一回令人讨厌的姑奶奶和姑爷吧。”
容静秋见他打趣,不依地握着拳头轻捶他的肩膀一记,也笑着回应:“胡说八道。”
赵裕趁机亲了她好几下,这才吩咐人备马车准备去一趟定远侯府。
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突然的造访令定远侯府的主子们都有些措手不及,容傅氏亲自出迎,看到容静秋,忙拉着她的手道,“怎么这个时辰突然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而一旁的容澄则是看向了女婿赵裕,眼里满是询问的意思,心里却是盘算着朝中可有发生什么需要翁婿二人商量的事情,思来想去也就这女婿上的那道修水利的折子,这个工程浩大,他他是持不赞同的意见的,莫非这女婿是来做说客的?
反正不管他怎么猜,也没往自家那庶长孙身上猜,毕竟庶出就是庶出,妻子容金氏再宠,也改变不了这庶长孙的出身,况且容马氏这个儿媳妇由头到尾都没有点头同意将这孩子记在她名下。
此时容静秋道,“听闻矩哥儿中了毒,我这心里焦急,所以过来看看。”
这话一出,容家众人都大吃一惊,这突然造访真是为了容矩?这容矩何德何能?如果是从容马氏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那还有可能。
不过容矩从病了再到中毒的事情,容家众人没有人不知道,明里暗里都在猜是谁如此丧心病狂朝一个小娃娃下此毒手?就连容傅氏这个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