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铁青着脸色的严葛氏,容静秋转身就往外书房而去,今儿个赵裕在府里。
听到声响,赵裕抬头看到容静秋正掀着帘子进来,于是放下手上的活计,起身迎了上去,“把人送走了?”
容静秋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应该说是把她给气走了,你没看见,我跟她说客套话欢迎她再来,她都不带搭理我的。”说完,还嘟了嘟嘴表示不满。
赵裕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带到罗汉床上坐下,“换成我,我也不爱搭理你。”
“你还会不会说话了?”容静秋不满地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腰际,“到底站哪边的?”
赵裕安抚地在她脸庞上亲了亲,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样子。
容静秋这才饶过他,随后正色道:“我看直接就给圣上上书一封直诉此事之恶劣,然后一口咬定是跟平南侯商议好的,来一招先发制人,估计这个死猫平南侯不啃也得啃下去。”
她对这事极为不爽,所以这么做哪怕会让严意柳更为记恨她,她也在所不惜,反正跟她的关系好不了。
“我正有此意。”赵裕笑着亲自给她沏茶。
容静秋闻言,眼睛这才一亮,两人会意地相视一笑。
最后这事的结果也被容静秋给猜着了,平南侯压根就不敢辩称两家压根没谈拢的话,直接在御前附和了赵裕的话,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平南侯没有失了圣心,但大千岁那一派系的人对他就颇有微词了,这摆明了就是牺牲他们这一派的利益。
大千岁赵祀自然有所耳闻,眉头皱了皱。
他这表情落在七皇子的眼里,当即就道,“老九也忒不是东西了,本来大哥就让步了,他还要落井下石,大哥,我们得找回这个场子才是。”
“怎么找?”赵祀看向这个一向最爱蹦跶的弟弟,“要不你出面去对付他?如何?”
一说到出面这样的话,七皇子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