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伸手掐了下他的脸,然后这对不安份的手就被赵裕给拿下不让她做乱,两眼仍旧紧盯着她看,显然是看她是不是还惦记这昔日的未婚夫?
“小气鬼,陈年旧醋有什么好吃的?”容静秋趁机酸他一句,“我若还真的惦记他,还有你什么事?”
赵裕抓着她的手在唇边,轻轻地咬着她如葱白般细嫩的手指,没用劲,但还是让容静秋微微红了脸,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不得,而且还在小舟上,她就更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跌进水里,这春天的水还是冰凉刺骨,真跌进去不死也要病上好几天。
赵裕在她着恼前这才松开了咬着的纤纤玉手,“该罚。”
容静秋轻哼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
赵裕却是霸道地直接圈她在怀里,“以后不许再见他……”
容静秋觉得他越说越离谱,于是没好气地道,“万一人家日后考中状元留在京中为官,总有遇到一天吧,难不成我还要避着他?这样别人怕是该传闲话了。”
这番话是故意刺赵裕的,这种场景一辈子都不会发生,莫说薄景然志不在官场,就说她,也志不在这京城。
赵裕的脸色一变,她说的这些也不是不可能,遂退而其次道,“那不准与他说话。”
容静秋懒得再理他的无理取闹,而是转头去看风景,比面对一个醋坛子有意思得多。
只是赵裕这人不达目的不死心,她被缠得烦了,就随口就应了,他这才罢休。
只是经过这一遭,容静秋没了看风景的心情,很快就回程了。
冯得保小心地看了眼自家殿下与容静秋从小舟上下来的表情,似乎两人闹不愉快了,他暗暗琢磨,想着有什么法子可以离间这二人的感情。
只是还没等他琢磨出计策来,两人又如胶似漆地去山上游玩了,这让他恨得咬紧手帕,除了生闷气外无计可施。
直到第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