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立即扶着容静秋过去拜别父母。
赵裕身为皇子,对岳父母以及容傅氏都没有下跪,而是鞠了三个躬。
喜婆欢欢喜喜地说了些吉祥话,然后这才给容静秋盖上红盖头,此时的容静秋哭得有些难看,似乎要把上辈子因这桩婚事带来的痛苦都哭出来。
“三妹妹别哭了,大喜的日子,该高兴才是。”容鸿安慰着背上的容静秋,“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回来说,拼着命我这当哥哥的也会为你讨回公道。”
容静秋闻言,微微错愕地看着容鸿,这会儿都顾不上伤心难过了,上辈子也是容鸿背她上花轿的,但上辈子这个与她关系疏离的兄长什么也没说,更别提是为她撑腰的话。
容鸿看不到背上的容静秋的表情,但没再听到她的哭声,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接着低声道,“总之你别委屈了自己便是,娘家兄嫂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打开……”
这话却是让牵着红绸另一端的赵裕听了不高兴了,他刻意慢下步子,然后低声与容鸿冷笑道,“大舅兄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本皇子的妻子自有本皇子疼,轮不到其他人越俎代疱。”
在他大喜的日子里说这些像话吗?搞得好像他要休妻一般,真是逆耳得很。
这段时间辛苦跑上跑下地去学水利灌溉工程的容鸿看着黑了些,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却比以往要好,那种浮于表面的公子哥儿的作派在慢慢地减少,他开始变得务实起来。
因为容静秋的婚事,他提前好几天回到侯府,跟着忙上忙下地打点,与赵裕也接触过几回,但比起以前,他没再试图去挑衅赵裕,整个人显得恭敬了许多。
这让赵裕还暗地里对他改观不少,看来吃点苦头没有坏处,毕竟成长太过于一帆风顺只会养出败家子来。
哪曾想是他想得太好了,这个大舅兄是狗改不了吃屎,在他的大喜日子里胡说八道挑拨离间,简直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