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认知里,怕是想让傅家去攀夏家的高枝。
这绝对不可以,夏薇值得一个好男人真诚相待,而不是去趟傅家那潭浑水。
所以,趁夏薇去茅厕之时,她直接看向容傅氏道,“祖母,夏太后对这个侄女颇为看重,依我看,是要为她寻一桩稳妥的婚事。”
何谓稳妥的婚事?
门当户对是其一,其二夫婿要争气,其三夫家得真心相待,而不是拿捏夏薇去谋好处。
傅家符合哪一条?
容傅氏的脸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提醒祖母,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容静秋把茶碗塞到她手里,“来,祖母喝口茶水消消火,这大冬天的烧炭都烧出火来了。”
容傅氏如利剑般的眼睛扫过容静秋,最终还是忍下怒气茗了一口茶水,这死丫头的眼睛太利了,她还没有做任何表示,她就把她的路给堵死了。
在她看来,她娘家傅家哪点配不上夏薇了?
夏太后徒有虚名,而夏薇又不是现任定北侯的女儿,而是三房所出的嫡女,等将来分家了,这三房又能捞到多少好处?到时候跟她娘家傅家不就一个样了。
当然,她可以不听容静秋这一番话,径自派人去定北侯府向夏薇提亲,不过为此得罪夏太后又不值当,毕竟娘家那边的儿郎真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连吹牛皮都没有资格,毕竟没有底气,吹不起来。
心事被戳破,路又被封死,容傅氏整个人看起来都焉了几分。
夏薇回转,看到容傅氏这个样子,忙关心地问,“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爽?”
“天气太冷,祖母一到这天气精气神就不够使,歇下就好。”容静秋道。
夏薇不疑有他,不敢多叨扰,省得老夫人精神撑不住,遂赶紧起身告辞,然后又细心地叮嘱老夫人要吃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