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但她不免又多想,万一真的有信物落到容静冬的手里呢?那她到时候如何脱罪?
虽然如今际遇不好,但她还想着以后能逆风翻盘,人活着才有希望,她不可能一辈子被关在这家庙里,她娘一定会救她出去的。
这么一想,她就更不能被容静冬牵连了。
再看了一遍手里的信,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容静冬收到了武婷玉的回信,看了后嘴角冷冷一笑,这人果然不是善良之辈,可惜她直到现在才看清她的真面目。
立即就回了一封模棱两可的信件给武婷玉,她的脑子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好使过,如今她很多事都不能亲力亲为,除了武婷玉这个同伙,她找不到可以帮她的人。
亲娘和兄长,她是一个字也不敢透露的,她怕他们会真的抛下她不管,毕竟杀害同胞姐妹的事情无论在哪里都说不过去。
两人一来二往地频繁通信,容静秋这边每每都能及时看到,这些信件真有意思,她看了之后,顺手就转交给赵裕,挑眉笑道,“看看,挺有意思的。”
赵裕三行并做两行地看了起来,脸色是越来越黑,“这两人真是目无法纪。”
“可惜了,凭这个无法定她们的罪行。”容静秋叹息了一声。
这上面的字迹并不是武婷玉或者容静冬的,显然是有人代笔的,就连落款都有代称,所以这样的证据不能用。
容静冬这回算是聪明了一次,没有留下把柄给她抓。
“既然想要证据,那就给她们制造证据。”赵裕冷声道,有句话说得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这两人是确确实实地密谋要害人命。
容静秋摇了摇头,冷笑道:“不急,让她们担惊受怕一阵子,才能补偿我躺在床上头脑不清醒的那些日子,有来有往,是为礼也。”
赵裕闻言,也不催促她,反正她是下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