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这才与母亲道,“刚在屋外遇到爹,爹看起来还没有消气……”
“别说他了。”容金氏别开头显然不想提起容澄。
“娘,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教育子女更不是您一个人的责任,您没有必要全揽上身,”容静秋斟酌了一下,道,“这事还是得跟爹商量商量才行。”
如何商量?
容金氏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如今儿女都闯了祸,尤其是小女儿闯的更是大祸,这样的事情她是半个字都不敢跟丈夫提。
想到这里,她微皱眉,试探道,“如果,为娘说的是如果,有个很亲近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秋丫头,你会宽宥她吗?”
容静秋定定地看着母亲,直到容金氏脸庞发热不自在地转头避开她的目光,她这才道,“那得看是什么事了,娘,到底是谁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为娘就是打个比方,没有具体指什么人,秋丫头你别多心。”容金氏到底心虚,赶紧找了个理由搪塞。
“娘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容静秋笑道。
容金氏有几分艰难地道,“如果……悠关生死呢?”
容静秋神色一冷,红唇吐出冷酷的字眼,“绝不原谅!”
容金氏听到这答案,竟感到万年俱灰,心里更打定主意要把相关的人员都弄死,这样一来秘密才能永远成为秘密。
接下来的谈话,容金氏都心不在焉,容静秋也不戳穿她,好半晌,这才起身告辞回去东跨院。
容金氏的心情不好,甚至没留容静秋一块儿用晚膳,只是小心叮咛侍候的人要尽心。
走出正院,容静秋回头看了眼冷肃冬景下的正院,似乎蒙着一层雾,让人看起来心情灰暗不已,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这回,她不会再回头。
红裳办事还是十分牢靠的,没多时就回来向容静秋复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