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那就只有皇后,本以为太子插手警告了一番之后,皇后会有所收敛,现在看来是他得太简单了,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心里扭曲的人,不能以常理视之。
清澜郡主忙道,“既然知道这毒发作时的情形,能不能回溯毒源?”
徐太医摇了摇头,“这个很难,毕竟毒素有千万种,一个回溯不好,找不到源头,开出的方子就不能对症,很可能会加快容姑娘死亡的进程。”
他擅长的是内科,而不是制毒害人,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建树,能看出容静秋是中毒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谁擅长这方面?本皇子亲自去请他来。”赵裕道。
徐太医细思了一会儿,道,“卢太医私下里对这些颇有些涉猎,可以请他过来试一试。”但他没说的是卢太医这人有点难缠,不过对于赵裕来说,再难缠也是枉然。
赵裕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就出去请这卢太医。
容金氏依旧有几分茫然,她上前坐到女儿的床边,握住昏睡中女儿的手,到现在她都没能想出谁会这么做?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抹起眼泪来。
清澜郡主以前容金氏颇为不客气,但现在与容静秋是好友,遂少不得在一旁安慰了几句。
容金氏长叹一声,只回了一句,“但愿老天垂怜。”
她女儿还如此年轻,她也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光是想想就心如刀割,生不如死,泪水越发止不住。
容澄赶回府里的时候,华灯初上了,没顾得上吃晚膳,就先去后院看看女儿的病情可有起色。
东跨院待客的厅堂灯火通明,他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妻子小声地啜泣和诅咒声,他的心一紧,三步并做两步进去了,这才发现厅堂坐满了一屋子人。
他也顾不上跟其他人打招呼,上前看向已经哭红眼的妻子,“怎么了?”
容金氏看到丈夫回来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