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未多言,让她自己想去。
容鸿面色不太好地上前迎接赵裕,他曾当过皇子伴读,对赵裕并不陌生,不过当时的他虽然没有随大流欺侮过赵裕,但绝对是作壁上观的那个,没想好些年没见他了,他变化会如此大。
“容公子回京有些日子了吧?想当年本皇子与容公子也算是故交,改日必定设宴为容公子接风洗尘。”
赵裕的脸上一副遇旧知的感慨表情,这让容鸿瞬间觉得牙疼。
在赵裕的身上,他几乎看不到当初狼崽子那般狠辣的表情,当时那些人欺负赵裕有多深,赵裕的报复就有多狠,如今才不过短短几年时光,他的蜕变是最让他震惊的,他似乎学会藏起那抹狠劲,看起来就像个心态平和的翩翩美少年,与他记忆里他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别。
面对他,他有些不适应,只能说些表面话应付了事。
容静秋看了眼兄长,其实兄长与赵裕并不亲近,这在上辈子她就看出来了,她成亲后,兄长到过九王爷府邸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见关系之差。
此时她也没指望不成熟的兄长来招呼赵裕,而是她上前领着赵裕到那做法事的主位上。
赵裕却摆手道,“先去给受害者上柱香吧。”
容静秋也不勉强,在昨日她就已经令钟嬷嬷置办好了棺材等发丧的物什,所以此时义庄临时弄出来的灵堂也是像模像样的,从中可以看出定远侯府做这事确实出自一片善心。
“容姑娘费了不少心思吧。”赵裕上一柱香之后,侧头看向容静秋道。
容静秋的神色淡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面有异色,“殿下何出此言?莫非殿下也煞费苦心了?”她适时地睁大眼睛问道。
赵裕却是笑了笑,同样并未因为她的话而脸现惊讶,“本皇子费没费苦心,容姑娘心里怕是有数的。”
闻言,容静秋几乎是险些要克制不住自己表情,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