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仨,所以只要把这人给搞定了,再制造一个误食老鼠药的假相,最后把自己摘干净,就不会有人想到他头上。
这人若是把这份心思用在正途上,假以时日,肯定有出头之日,可惜其心不正的人,终究只能走向末途。
“现场没有留下你们的痕迹吧?”她不放心地还是问了一句。
“姑娘放心,都打扫干净了,没有人会疑心到我们的身上。”红裳很是自信地道。
容静秋这下心安了,也没追问他们是怎么做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她是懂的。
“姑娘,那假死药的药效是二十四个时辰,到时候……”
“不用管这个,到时候自有另一番说法,有这个时间就够张季卿吃不了兜着走了。”容静秋摆手道,这等烂人死不足惜。
后续的关注点就不在张季卿的身上,而是该想个法子让那个背后安排母子仨认亲这戏码的人浮出水面,她总觉得这事不简单,只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是她受了张季卿的池鱼之殃,还是张季卿受了她的池鱼之殃?
这是个问题,她对这点很感兴趣,一定要追查个水落石出,不然难以安心。
皇宫皇子所,赵裕的屋子里还亮着灯,他也没有入眠,而是执棋自己与自己对弈。
冯得保躬着身子走进去,朝自家主子道,“殿下,那张季卿已经入了狱,明天应该就会提堂公审。”
闻言,赵裕把手中的黑棋随意抛到棋盘上,然后看向冯得保,似漫不经心又似刻意问了句,“可有闹出人命?”
“未曾,容三姑娘把张季卿买的老鼠药给调包了,换成了有二十四个时辰药效的假死药……”
“她哪弄来的药?”赵裕没想到容静秋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招来。
冯得保道,“是从杨大夫那儿弄来的。”
杨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