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问个清楚明白。”
容静秋的眼睛瞬间睁大,她什么时候欠他一个回答了?这人真是编瞎话不眨眼。
本来对他还有些抱歉的心情,瞬间又变了另一番滋味,“那就遗憾了,十七哥哥已经离开了京城,钟世子怕是等不到他的回答了。”
“他走了?什么时候走的?”钟渠连声追问。
容静秋也学他编瞎话,“就不久前,他去码头是代我去接人,那人是我从江南请来看诊的名医,把人接到后,他就又离开了,他说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