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凳子朝后摔去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赵裕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说。”
冯得保上前笑眯眯地朝钟渠道,“钟世子,请吧。”
钟渠不搭理这个老阉人,而是看向容静秋,认真道:“十七,改日我再做东请你一聚。”
容静秋最怕钟渠说这一茬,于是漫不经心地道,“如果我还在京城的话,一定不会推拒钟世子的邀约。”
今天过后,她就换回女装,这钟渠见鬼去吧。
钟渠的嘴一抿,身上的戾气不减反增,似乎要给那边厢的翩翩少年郎予压力。
赵裕眯眼看向钟渠,声音一沉道,“钟世子现在就要请教本皇子吗?”
那边厢的钟义也忍不了了,起身气势如虹道,“钟世子现在就要打一架吗?”
以一敌二?
饶是钟渠艺高人胆大,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取胜,先别说赵裕是皇子,面对他时需要小心谨慎,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他可得罪不起;就是这钟义,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练家子,单打独斗他都未必能取胜。
识时务者为俊杰,钟渠退了一步道,“殿下误会了。”
“既然是误会,那钟世子就先去忙差事吧,这次修缮御花园是为了礼佛而归的太后修的,可马虎不得。”赵裕眼露冷光,“若是出了什么差池,钟世子可是要担责的。”
钟渠握紧拳头,拼命忍住心中的怒火,赵裕实在是欺人太甚,不过仍旧还得恭敬地回话,“是,殿下说的是。”
赵裕不想再也他废话,而是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钟渠带着一肚子怒气离开,那重重踩着的步伐将他的内心暴露无遗。
容静秋看着这让她头疼的人离开了,面上这才一松,这个地方她也不想多呆了,毕竟天色不早,只怕容金氏要担心了。
于是她起身朝赵裕道,“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