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行事随心所欲,但他不高调,这会儿的举动与他一贯示人的形象不符。
旁边的八皇子嫌弃地看了眼七皇子,“七哥,你这酒到底喝不喝?都洒出来了。”
他没有过多的关注赵裕的举动,或者可以说他的关注都是暗搓搓的。
至于十皇子以下的诸皇子年龄又小了些,他们对于这些事没有那么敏感,都是一脸感兴趣的看着,惟有与赵裕关系极好的十一皇子皱紧眉头,显然是在担心赵裕这举动会惹祸上身,毕竟父皇于他而言,那是君父,是要畏惧的对象。
至于一众大臣其实也盯着赵裕看,太子一系的人马最为淡定,少不得会被人搭讪几句是否胸有成竹?他们其实也看不惯这漠北之人的行径,不管如何,强娶他们大安王朝的女子那就是挑衅。
只不过这个挑衅,他们一介文弱书生如何应战?没看到那江南薄家来的公子都哑火了吗?这是欺负人啊,可有什么办法?谁叫百无一用是书生,然后就怒目看向武将那一列。
武将们也叫屈啊,以为他们真怕了那漠北使节?只是这天生神力不是人人都有,更何况他们纵横沙场靠的是行军布阵,而不是靠一己蛮力取胜,漠北真这么厉害,又岂会是他们的手下败将?
只是没想到这手下败将前来求和居然也能如此硬气,实在是气人至极,恨不得陈兵在边境再与漠北王庭决一死战,再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女眷们大多就是看戏了,真正牵动心神的只是与容静秋有关系的极少数人,譬如生母容金氏,舅母金周氏等人,再来的就是钟桂氏这种有仇的,等着看笑话。
在场的人如何想,哪怕是坐在高位上的皇后已经冷下了一张脸,容静秋都不在意,她的两眼盯着赵裕看,看到他朝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她的一颗心这才安然落地,有办法就好,不管将来如何,得先过了这关,她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被和亲到漠北去,尤其还是跟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