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傅氏也是赶紧把朝服翻出来穿戴在身上,然后对着镜子照了许久。
傅姨娘在一旁小声地道,“姑姑,我也去,可好?”
“你去做甚?”容傅氏平日里对这侄女再宠爱,也不会让她出席这样的场合,“这不是姨娘该去地场合,你就在这里待着吧,与其想着出风头,还不如想想如何把丈夫的心给笼络回来?”
一听这话,傅姨娘就满脸的苦色,她现在无论做什么,表哥都视而不见,就连一双儿女也不帮她,她还能如何把表哥拉回来?
“没用的东西。”容傅氏看到这侄女的不中用,忍不住骂了一声,“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了,你说你还能有什么用?”
傅姨娘站在原地任由容傅氏骂着,她的心里也凄苦啊,谁不想丈夫宠爱自己,现在的凄凉更衬得往日的宠爱就像是一场梦。
容傅氏也不过是骂两句就算了,她还要赶着去接懿旨呢。
容澄这个侯爷不在府里,遂男人那边还是大老爷父子打头阵,容鹭虽是容澄的亲子,但他年幼又是庶出,只能跪在大伯和两位叔父的身后。
老四容波看到跪在前面的大哥,不由得一阵鄙视,都被撸去了官职,还抢着这排位,真是个拎不清的糊涂虫,二哥不在,按理他才该排头位。
不过这些人争什么都没有用,容傅氏和容金氏到来,其他人都要往后退一格。
容江氏和容李氏在容金氏的后面,再后面的就是府里的一群姑娘们。
一众姑娘们都穿得朴素不张扬,惟有最后到来的容静冬穿了一件金银线暗花象牙白的衣裳,戴的头面金光闪闪,还有那浓妆艳抹的脸生生地让她看起来比最年长的容静夏还要大几岁似的。
一群姐妹们看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容静冬是要闹哪般?
容静思跟容静冬的关系还可以,遂拉了拉她低声说了一句,“你这是要做甚?这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