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道,“本皇子还以为请不动你了。”
“殿下说笑了。”容静秋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他计较,不然她想把一碗粥从他头顶淋下去,看他还端不端皇家的架子?摸了摸已经放凉了的粥,她还是任劳任怨地端出去重新热一下。
她记得赵裕的胃不大好,一向吃不得太凉的东西,不然一准要闹胃疼。
赵裕看她走出去了,这才不悦地瞥了眼冯得保,“真没用。”
冯得保觉得自己很怨,但又不敢辩驳一句。
等容静秋重新端了热粥进来时,冯得保已经不见踪影,得了,估计又神隐了。
认清了这主仆俩的心思,她今天侍候赵裕少了几分怨念,毕竟有怨也得憋着,她可不想真憋出病来。
等她的图画得差不多了,赵裕的病这才痊愈。
这日,她与赵裕最后相商,算是把图稿定了下来,然后她才把这个交给刘大叔和耗子叔以及从皇庄那边赶来的钱管事,毕竟这工程得他来监工才行。
赵裕坐在那里,就已经让钱管事半点威风也抖不起来,只能乖乖地听容静秋的号令,哪怕让那俩人骑在他头上,他一声也不敢抱怨。
容静秋这边让新上任的胡管事去协助修渠,算是钱管事的副手,胡管事欣然应允,这是他上任这庄子管事以来第一桩差事,他很是重视。
容静秋要的也是他这个态度,私下里还吩咐他一句,“如果那钱管事要挑事,你也别让着他胡来,若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赶紧遣人告诉我,万大事都有我给你撑腰。”
“有姑娘这句话,老奴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胡管事这下子心里有底了,也不怵人家是皇庄的管事。
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容静秋这才真正地放下心来,若是靠着这工程能缓解这一带的旱情,那么等天灾来临时,她的庄子会更安全。
她正着梅儿收拾东西准备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