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劳烦你照顾殿下了,咱家这也是不得法啊,刚宫里有消息传来,咱家不得不去处处,毕竟殿下还在病中,可不能打扰了殿下养病。”
别看他说得多么无奈,多么值得可怜,容静秋压根不信他说的每一个字,这老阉奴的嘴里没几句真话,“是吗?”
讽刺意味十足的两个字,冯得保愣是一副听不出来的样子,又解释了一番。
容静秋才不听他胡扯,干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朝床上休养的赵裕福了福,“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说完,不待这对主仆反应,她气呼呼地转身离去,再也不看这装腔做势的主仆俩,都是一丘之貉。
刚出了赵裕住的地方,就看到梅儿和薄景然在等她。
她把手里的东西的直接交给梅儿,然后有些歉然地看向薄景然,“薄公子,这九皇子再怎样也是皇子,我……”
薄景然了然一笑,“我懂。”
普罗大众尚且不能与皇权相斗争,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该说是赵裕卑鄙才对,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在这点上,他还真鄙视他。
容静秋觉得此刻的感觉比吃糖还甜,与薄景然漫步在这刚擦黑的院子里,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薄景然看她似乎有些乏了,直接把她送到后院的门口,“赶紧去歇会儿,再年轻,身体也不是钢筋铁骨。”
容静秋朝他福了福,这才带着梅儿回到后院。
吃过晚膳后,她消了消食,美美地睡觉去了,管他赵裕是病死了还是怎的,姑娘她不侍候了。
可是翌日天一亮,冯得保就前来请她过去,因为他是阉人的缘故,甚至直接进了后院,到了她住处外的暖阁等候,这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冯公公,你这样就过份了。”她刚换好衣物,随便梳了个发髻,戴了两三样简朴的珠钗,就这样直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