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起浪,多多少少都有点原因在的。
这么一想,她也就不那么笃定钟渠真就是无辜的,或许她该找他谈一谈也未定。
隔日,柳志轩就给了她回信,那江南学政桂大人真的就是出自永宁侯府,是宣平侯夫人钟桂氏的堂弟,而钟桂氏在不久前确实以送节礼为由派人到江南去,这节礼送的就是这位江南学政。
这么一番调查,一切都真相大白。
容静秋恶心得要命,好在她对钟渠没有意思,要是真嫁到钟家去,估计真没好日子过,这钟桂氏就是那恶婆婆的代表。
她把这一切都写信告诉了薄景然。
薄景然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前来挑衅的年轻男子,虽然事后他没有查他的身份,但想来应该是他无疑。
他把这一切都告诉了薄小叔。
薄小叔皱紧眉头,“亏这人还是男儿大丈夫,原来得不到就要毁掉,这人实在太阴暗,你祖父就是被这家人给蒙骗的,我这就写信回去告诉你祖父这前因后果。”
事不宜迟,他立即转身回房命小厮磨墨,开始给老父亲写信。
薄景然要的就是小叔这个态度,他这封信尤其重要,祖父会不信他,却不会不信小叔,要不然也不会派小叔前来代表家里向容家提亲。
当然他自己也不能闲着,必须要向祖父澄清这流言,不能让祖父对容静秋抱有偏见。
此时的钟渠还不知道他背了黑锅。
为了忘掉容静秋或者也可以说是容十七,钟渠到城外的禁卫军营操练,直到这日方才休沐回家。
在到自家门口的巷子前,一道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唤住了他,“钟世子。”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这声音是他刻意要遗忘的,多少上日夜他都以为自己幻听了,如今应该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他甩了甩头,继续轻踢马腹往家里赶。
坐在马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