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仕路会好走得多,遂给了孙子一份长长的聘礼名单,还派了薄景然的小叔前来代为提亲和下聘,还给了孙子一份拜帖请的是三朝元老,当今帝师窦太师前来说媒。
当时薄景然看到小叔到来时,满脸的兴奋,叔侄俩关系极好,彻夜长谈,薄家小叔对容静秋这未来的侄媳妇是极满意的,还夸侄子好眼光。
薄景然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他看上的女子当然是极好的。
就在叔侄俩商量着挑哪天去容家提亲时,薄老太爷的第二封信到了。
这第二封信措词就严厉了许多,直斥薄景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容家姑娘再好不能生育那也是枉然,并且强烈地表达不满,还说孙子骗他,容家姑娘的品行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这桩婚事必须做罢,至于带去的聘礼就转为向容家悔婚赔的礼,总之是不打算反目成仇,但是结亲是绝无可能的。
那紧赶慢赶就怕来迟了的薄家忠仆道,“老太爷很是震怒,要小的八百里加急前来阻止提亲事宜。”这一路他不知道赶死了多少匹马。
薄景然手里捏着第二封信,显然正在压抑心中的怒气。
薄小叔却是上前轻拍侄子的肩膀,“景然,不是小叔不肯帮你,你祖父认定的事情谁也改不了,他不认可这孙媳妇,你就算把人娶回去了,进不了宗祠也是害了人家姑娘,到时候她算是你妻还是妾?”说完轻叹一声。
薄景然却是看向那忠仆,“把祖父前后改主意的事情跟我说说。”他得知道根源在哪里,为什么京城的流言会传到祖父的耳朵里?这些事情他本不欲提,但如今祖父知晓了,他就必须要解释清楚,不然就像小叔说的那样,他硬娶了容静秋却不能让她进入薄家,那是在害她。
那忠仆是侍候薄老太爷的长随,人本来就机灵,一听就知道这最得老太爷宠爱的孙子问的是什么,于是就从薄小叔起程北上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主要是家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