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手了估计也就新鲜两日,时日一长,这杯苦水她是一定会逼那狐媚子吞下去的,这办法多得是,还不需要她来做这个恶人,儿子哪有那能耐发现这种隐晦的手段?
她甚至还给儿子备好了两房厉害的妾室人选,就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容家姑娘嫁进来,到时候这苦水淹也能淹死她。
她想好了千种万种办法去对待这未来儿媳妇,现在告诉她人家不肯嫁进来,她的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恼羞成怒,她的儿子这么好,那不能生育的容家姑娘居然还看不上?
这比踩了她的尾巴还要让她愤怒。
“刚那江齐氏说容家那狐媚子定的是谁家的儿郎?”她阴沉着脸用尖细的声音问身边的亲信嬷嬷。
一旁侍候的亲信嬷嬷答道,“说的是江南薄家的公子,这家人是清贵的书香门第。”
“哼,什么清贵的书香门第?一个在朝中无甚势力的人家也就有这个给自家脸上贴金,我还当是什么好人家,原来也不过尔尔。”
钟桂氏是不屑这样的人家,在她的眼里,书香门第这四个字代表的就是迂腐,家中子弟多是读书读傻了的二愣子,或者是那种端着的道学家,总之这样的人家换成她是万万不会结亲的。
那亲信嬷嬷看得出来夫人是气得不轻的,于是在一旁出主意道,“听说这薄家公子是独身在京城的,定远侯赏识他的才华这才决定招他为婿,但这成亲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人何不修书一封给在江南当官的舅老爷,把容家三姑娘是个连蛋都下不了的事情到薄家宣扬一番,这婚事准不成。”
这话说到了钟桂氏的心坎里,不是自命清高看不上她儿子吗?那她就要破坏她的婚事,让她一辈子当个老姑娘,不然难出心头这口气。
当即命人备文房四宝,她立即修书一封给娘家兄弟,为了让信尽快送达,她甚至还动用了丈夫的关系,让信八百里加急送到江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