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秋把亲爹容澄给抬了出来,以容澄在官场这么多年的处世之道,他会知道临时反口只会招致麻烦,更何况薄老爷子是大儒之家,得罪了他,等于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
容金氏不说话了,女儿的言辞如此犀利,让她如何回答?
私心里也觉得钟家也是门好姻缘,钟渠她是见过的,也是一表人才,京城多少贵夫人梦中的乘龙快婿。
可惜了没能早点来提亲。
容静秋看到母亲那一脸的可惜状,终于觉得牙疼了。
“再说我这身体状况,娘,您说我真能见容于那钟家的侯夫人?我怕我会被她给生吞活剥了,她巴不得我早死将来给继室腾位置呢。”
这话可不是全然在吓唬容金氏的,想娶她的人是钟渠,可钟渠的母亲钟桂氏应该是看不上她的,这种挑剔的人一向最难侍候,搞不好如今她心里正在想一百零一种整死她的方法。
指望男人的爱护来度过难关,还不如期待一下母猪会上树更好。
容金氏一听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是经历过恶婆婆的,可容傅氏再恶,也不至于想到要弄死她。
她拍了拍胸脯,“你可别吓唬娘,她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手段应该不会这么阴暗……”
“那可难说了,您以为人人都像您一样,哪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