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然看了眼安平这小厮,一副你懂什么的眼神,让安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胡乱说话。
自家公子与定远侯府那位三姑娘有往来,又刻意接近定远侯,并且搏得他的好感和赏识,一反公子平日的作派,安平早就看出来公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位容家三姑娘,对这桩婚事他想远在江南的老太爷应该也不会反对的,当然得隐瞒那个对容三姑娘不利的流言。
这次要见正主儿了,容金氏是颇为紧张的,不过眼角瞄到丈夫气定神闲,她心里的紧张渐去了不少,端坐着看那年轻人走进来,她仔细看过去,顿时眼前一亮,什么叫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这就是。
原以为花嬷嬷跟她禀报的说辞有夸大的嫌疑,现在一看之下,方才知道花嬷嬷那少得可怜的形容词根本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年轻人长相气质的十分之一。
什么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她第一次明白这俗语真是诚不欺我,有这样的女婿,也不算埋没了自家女儿。
薄景然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一派大家公子的风范,容金氏想要挑毛病也是无从挑起,从心底里她已是觉得这女婿无从挑剔起来,不过她还是笑吟吟地关心了年轻人几句之后,就开始察问户籍一般地问长问短,譬如家中还有什么人,对前程有何打算之类算是比较深入的问题。
薄景然自然毫无隐瞒地一一回答,并且对容金氏的态度相当的尊敬,这让容金氏又更满意了一些。
容澄看到妻子嘴角的笑意,就知道她是欢喜的,看来这婚事是可以准备了,今年定下亲事,明年成亲刚刚好。
容静秋在自己的院子里提笔描红,并没有过去躲在屏风后偷看,反正明面上都已经见过一回了,满不满意也有了说辞,她就得矜持起来。
所以她今日哪怕是坐在那儿如往日一般专心致志地描红,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好心情。
红裳和绿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