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绝不是一般姑娘家的簪花小楷可比的,可见这是个爱读书写字的人。”
对于有才的人,他都是赞赏的,不管男女。
安平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咕哝一句,“不都是字,没看出哪里好了?”
薄景然也不跟分再分辩,这是对牛弹琴,这张拜帖他是看了又看,心中慢慢勾勒容三姑娘的形象,一个美好又向上的生命跃于眼前。
再一次合上这张拜帖之际,他对开始期待这次会面。
林可达离开时也颇为满意,他套了不少那个安平的话,对薄家的情况更为了解,接下来还要再接近一下薄家跟过来的其他下人,从这些人的口中套出来的话可以做为参考。
等到见面当日,他去接容静秋的时候,就说道,“姑娘,小的又打听到一些薄家的情况,薄三公子这人洁身自爱,小的见闻过倒也不出奇,不过他屋里没放女人,倒是干干净净的。”
容静秋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林可达好歹也是个男人,居然到她面前咬定另一个男人是干干净净的,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
她对这个又不执着,况且早就听说薄家家风好,那不在年轻公子的房里放人不是正常的吗?放了才叫了出奇好吗?
早早让年轻的公子移了性情,还如何好好地发愤读书?
再说上辈子她嫁赵裕的时候,当时还有俩教导过皇子人事的宫女跟着分配到王府当中,她有说什么了?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必要大惊小怪。
所以她当时这个皇子妃也没有为难人家,客客气气地对待,还给了个身份提待遇,算是当了一把贤妻。
因而她没有在这方面苛求过薄三公子,这是人之常情。
林可达说完这个,又道,“姑娘,小的又仔细问了,薄三公子也没有什么红粉知己或者心上人什么的?不过到是说过有个表姑娘心怡薄三公子,但薄三公子拒绝了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