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粮食?
容马氏看得目瞪口呆,这歌女还没弄清楚来历呢,就往府里带?再说不是她多疑,这歌女与安国公府的小孙子之间的账也还糊涂着呢,这潭浑水就这么一脚踩进去,总觉得轻率不已。
她不由得着急地拉了下容静思的衣裳低声道,“五姑娘可想好了?这万一……”
“二嫂子,你怎么就没点同情心呢?他们都这么可怜了,我们又不是没能力帮人,不就是一日几碗饭给份月钱,侯府难道还给不起吗?”容静思大声地道,小脸上都写满了义正辞严这四个字。
周围的人又是一顿叫“好”声,甚至还有人指责容马氏铁石心肠,怪不得生得丑,原来是心丑云云。
气得容马氏手不停地打泠颤,她一辈子都受容貌所累,行事也小心翼翼,就是生怕别人说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胡乱指责一通,心里顿时满是委屈与难过。
“去请二少夫人上马车。”容静秋朝菊儿吩咐了一句。
菊儿应声,挑帘下马车,直接就去扶容马氏上马车,容马氏有了这个台阶下,也不管这一茬子烂事,红着眼眶直接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容静秋只是扫了眼容马氏,没有说些宽慰她的话,在她看来,有时候面面俱到,反而事事都办不好,换言之就是吃饱了撑的。
容马氏低垂着脑袋坐在一边也不吭声,可是双手不停地扭着帕子,可见心里是半点也不能平静下来。
容静秋叹了一声,伸手握住容马氏声帕子的手,“嫂子,这本就不关你的事情,你又何必揽上身?再说这是她四房的家务事,轮不到我们二房去多嘴多舌,虽说如今是母亲在管着中馈,但四房也有他们自己的私账,这多出来的丫头自然有他们四房自己去料理,连公中都无需多出这一份月例。”
这么一说,容马氏更觉惭愧,“是我没有办好事……”
“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