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肚子里这块莫须有的肉,她得使劲地作才行,要让容静春感到越来越难受,她才舒坦。
在上轿子之前,她朝心腹道,“给府里传信,查查容静春到底是吃了什么才回光返照的。”
安排好事情,她这才美滋滋地上轿,准备与容静春撕杀第二场。
她终于体会了一把猫戏老鼠的乐趣。
容静春精心准备的再度亮相,却是以失败收场。
齐侧妃一来,她就成了陪衬,皇后处处关照怀孕的齐侧妃,反倒把容静春给冷落在一旁,容静春当时坐在那里,感觉脸上如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难受。
如坐针毡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她本来想着用这样的方式告诉皇后这个婆母,她的病好转了,这个太子妃之位她还可以继续坐下去,不用再物色其他的人选。
可皇后愣是无视了她。
她刚离开皇后的寝宫,齐侧妃后脚就跟了上来,并且靠近她耳语一句,“姐姐病好了,妹妹是真为姐姐高兴,这样一来妹妹再如何折腾,姐姐也受得起。”
“你!”容静春眯着眼忍着怒气瞪了眼齐侧妃。
齐侧妃伸手轻抚自己的肚皮,轻撩眼皮,嘴角微勾,“姐姐,你想干什么?”
想到皇后和太子对这贱人的维护,容静春最终忍下这口气,强笑道,“妹妹误会了,妹妹既然要安胎,还是在自己的寝殿为好。”
“姐姐这是在威胁我吗?”齐侧妃不依不饶。
容静春的脸色沉了下来,她不欲再与这个女人说话,抛下句,“妹妹多想了。”立即搭上宫娥的手上了轿子。
齐侧妃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冷冷一笑,随后也甩袖上了软轿离开。
宫门口发生的事情,很快就有人报到了皇后处,皇后连眼皮都没撩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都是不安份的。”
这话一出,一众宫娥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