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秋再看向赵裕的目光时带上了几分探究,只可惜从他此刻脆弱的脸上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也对,赵裕生长在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哪会情绪外露到让人捕捉到他的真实情绪。
很快,她的目光坚定起来,不管那只看不见的手如何推动,她也要逃开嫁给赵裕的宿命。
正在此时,冯得保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主子,好在没出什么事,他这才顺带地看了眼容静秋,“容公子,殿下的药熬好了,这还得麻烦您……”
容静秋方才注意到冯得保端着药碗进来了,她也没有拿乔,上前接过冯得保手里的药碗,然后才凑近赵裕,“殿下,药熬好了……”
“不吃。”赵裕的头转向床里面。
容静秋很想把药全泼到他的脸上,又不是三岁小孩,吃个药还要人哄着?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而已。
好在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赵裕这副耍赖不吃药的样子,忍着气小声地哄着他,“殿下,草民备了蜜饯,这个与药最配了。”
她把自己身上带着当零食的蜜饯贡献了出来,其实赵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