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达笑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这不,打了小的,就来了老的,这上梁不正下梁必歪。”
容静秋接过林兰儿递过来的茶碗灌了好几口水下肚,这才觉得浑身舒坦,闻言还挑了挑眉,“怎么说?莫非这安国公真的要跳出来给他那不争气的小孙子讨回公道?”
“那可不?他跑到定远侯府告状去了。”林可达道,“不过姑娘之前未雨绸缪,先跟二夫人通过气,那天宁靖侯来了,这下子侯爷当着老丈人的面也不好太过偏心,有宁靖侯在一旁,安国公也讨不到好,我那天亲眼看到那老匹夫离开时气得脸都绿了,可惜姑娘没见着,要不然肯定能多用一碗饭。”
容静秋本来跟母亲容金氏说这事就是想着预防万一,但没想到还真起了作用,只不过,“我那外祖父愿意插手这件事,估计还是三表哥说了好话的缘故,要不然定不会多管这闲事,这回我还真的欠三表哥一个大大的人情。”
当年因为她的事情,两家闹得不可开交,后来她爹定远侯又纳了表妹为妾,这下子算是彻底得罪了金家,两家的来往日渐稀少,平日里有个宴请啥的都不相互下帖子。
而她到底是容家的女儿,金家也不好出面多管她的事情,故而这十多来对她也真的不闻不问,上辈子她与金家并不亲近也是有这原因在。
不过,这辈子似乎有了个好的开始,于是她道,“梅儿,你去备上一份厚礼,以我的名义送到金家去算是谢礼。”
“是,姑娘。”梅儿忙应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送些什么才妥当。
“对了,那贺因呢?他这些天又做了什么?”容静秋皱了皱眉又问道。
这定国公肯定不只到容家去告状,估计很可能也参了赵裕一本,但这同样讨不到好,这些事情未达天听就先会被人拦下来,太子这人对赵裕一向宽容又爱护得紧。
一提到这龟儿子,林可达就笑得更开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