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之众,进而一战夺取整个交州,纯属做梦也!”
张昭侃侃而谈。
“邢道荣此刻被交州军牵制于合浦,荆南之地,只余四万人马和一万不成熟的水军,正是我军出兵良机!”
看了眼周瑜,张昭继续说道:
“虽说建业和夏口八万兵马不宜妄动,然,周都督在柴桑操演士卒已经大半年,兵力高达十八万!”
“我江东如此强大兵力,以公瑾之能,又有诸多大将,区区蒋琬之辈如何抵挡?”
“先夺长沙,再取荆南四郡和庐陵郡,进而大军南下,于士威彦会军合浦,灭邢道荣于此,此乃天赐良机啊!”
说完,张昭再次拱手。
孙权被张昭一番话说的跃跃欲试,目光变得炙热起来,向周瑜、鲁肃等人看过去。
“公瑾,子布所言,你以为如何?”
尽管心中大动,但孙权依然要向周瑜请教。
毕竟,‘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张昭’,这等对外大事,还是听周瑜的更合适一些。
“不然,子布所言,固然有道理,但却乃遮目之樟叶也!”
周瑜尚未说话,鲁肃却率先拱手说道。
“嗯?”
孙权听了,当即看向鲁肃,奇怪的问道:
“子敬何以这般说?”
张昭也颇为不悦的看向鲁肃。
什么叫‘遮目之樟叶’,鲁肃,你不是君子吗,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主公!”
鲁肃再度拱手,同时带着歉意向张昭看了一眼。
他刚才心急,说出来的话多少有点得罪人,不得不向张昭以示歉意。
“对荆南和邢道荣,子布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看着孙权,鲁肃正色说道:
“年前,吾于荆南军中参观,亲眼目睹其军容之